叫我大掌柜为什么要互相捣蛋
第一,刚结婚,婚姻还不太稳定,如果有孩子,以后不好抽身。或者说,你还想再过几年二人世界。第二,事业很忙,说明你是一个很有上进心,很有事业心的人。男方在纠结之前,先了解男方的想法。毕...,接下来具体说说叫我大掌柜蒙琪儿怎么获得
这个就要看男方的想法了,你说了刚刚结婚,而且事业很忙。说明现在你并不想要孩子。
靠前,刚结婚,婚姻还不太稳定,如果有孩子,以后不好抽身。或者说,你还想再过几年二人世界。第二,事业很忙,说明你是一个很有上进心,很有事业心的人。
男方 在纠结之前,先了解男方的想法。毕竟老人都希望能够早点儿抱孙子,他们不会体会年轻人想奋斗,想为孩子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的想法。他们的想法里是养活,而年轻人的想法是养好。
所以,老人会催生。作为儿子儿媳应该尽量的去体谅老人。当然,作为儿媳,如果暂时不想要小孩儿,要跟老公达成一致,这样的话,两个人一起来说服老人,这样的话,就没有太大问题。
但是,如果跟老公没有达成一致的话,一般情况下,为了家庭的和睦。女性都会选择妥协。
我有个同事就是,她是部门经理,刚结婚,但是跟老公是异地。老公每个周末来看她,他们短期内本来也没有要孩子的打算,所以一直避孕。可是没过多久,大概半年后,她就辞职回婆家去了。听说是因为公婆催着回家生孩子。
女方女方如果跟男方不能达成一致,可以各退一步,比如,给自己一年时间,一年后不论做到什么职位,都不得以任何理由再推迟怀孕的事情,必须以怀孕作为头等大事。
这样的话,自己心里也比较好受,也给了男方台阶。如果男方父母太强势,而男方又顺着父母的话,看你怎么看待这个家庭问题。如果觉得大家都是为了你好,那就顺从吧。反正迟生早生都是要生的。
家庭矛盾千万不要让老公夹在你和他父母中间,毕竟生孩子这事儿不是不能解决的。作为媳妇要积极的让公婆看到自己在努力备孕,跟和老公在积极的做准备。比如,你告诉婆婆,你们在养身体,不熬夜,你们在吃叶酸等等。
不要当面拒绝公婆,可以答应他们。但是自己把握怀孕的时机。毕竟生孩子这个事情是急不来的,他们看到你们在努力,也不会说什么。
毕竟你们又不是结婚多年没有孩子,你们刚结婚而已。
希望我的回答对你有帮助!
叫我大掌柜捣蛋卡怎么获得?
乔迁商店兑换。
捣蛋卡主要用于拜访其他玩家时使用,可以用捣蛋方式让对方降低1%的总赚速。
叫我大掌柜是三七互娱网络科技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开发的一款游戏。
叫我大掌柜蒙琪儿怎么获得?
玩家在叫我大掌柜中,可以通过游历船坞结识大量稀有知己,其中蒙琪儿的结识条件就是累计被捣蛋50次,达成条件后即可获得。
1.打开我是大掌柜手游,点击下方的城郊,接着选择其中的游历。
2.在打开的游历页面,点击其中的船坞。
3.在打开的船坞页面,选择列表中的蒙琪儿,即可进行查看。
武林外传中有哪些细思恐极的细节?
《武林外传》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部电视剧,它伴我度过了那一个个孤独的夜晚。它的情节诙谐幽默,但有些细节却让人细思极恐。
在这部电视剧里,让我细思极恐的是钱夫人的生命力。
在莫小贝将上任衡山派掌门的时候,各大门派掌门齐聚一堂,欢庆盛事。
可偏偏还有不开眼的宵小前来捣乱,她就是钱夫人。
看着各大掌门都在,有男有女,竟然出言嘲讽:我瞅着咋有点怪怪的捏?这一句话,激怒了在场的所有掌门。
少林方丈首先发难,一招达摩腿将钱夫人踢上半空,三四个时辰才落下来。
还没有着地,武当掌门又一招太极拳把钱夫人打上半空,三四个时辰才落下来。
还没有落地,峨眉派掌门冲上去就刺了四剑,接着崆峒五老又在钱夫人身上打了一套完整的七伤拳,钱夫人被打飞上了半空,又三四个时辰才落下来。
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她三次被打上半空,三四个时辰也就是七八个小时才落下来,那她得被打的多高啊!打她的力度该有多大啊!被打的这么惨,后来居然治好了,依然活蹦乱跳,一点后遗症都没有,这还是有多么强的生命力和恢复力啊!
在电视剧里,钱夫人也是一个另人讨厌的角色,可惜那样子打都死不了,真是祸害遗千年啊!
你认为你看过的较好的一部影视剧是什么?
一定是《高山下的花环》!《高山下的花环》是由谢晋执导,吕晓禾、唐国强、盖克、何伟、王玉梅、童超、斯琴高娃、倪大红、李丹军等出演的一部影片。
影片根据李存葆的同名小说改编,塑造了梁三喜、赵蒙生、荆开来等一批个性鲜明的艺术形象,反映了对越自卫反击战中战士们在血与火的洗礼中经受的考验,以及他们一心为国,以保卫国家和人民的安全为己任,舍小家为大家,甘愿为国家和人民而奉献一切的高尚品质。该影片被誉为中国战争电影难以逾越的高峰!
《高山下的花环》,代表了一代人的情怀。作者李存葆曾经经历过那场战争,他在用自己的真实感受和经历创作,用深沉的感情描写老百姓所熟悉的生活,人物情节刻画得栩栩如生、入木三分!该片引起巨大轰动,曾获电影百花奖最佳故事片奖、金鸡奖最佳编剧奖等共计八项大奖。
老妈经常说带我家孩太累?
你只关注自己的需要,老妈不累才怪。人的累大多是心累,老人家带孩子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且不说孩子闹腾或调皮,就是老老实实的,对老年人来说也是挺消耗体力的,这还不是最累人的。
更重要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她会有很多很多的无可奈何,如果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太皮可能会大声训斥,甚至打他两下。
可是,孩子是隔代的,即使有很多看不惯受不了的,又不能管,不能说,说了怕孩子爹妈不乐意,不说心里又急,只能憋屈在心里,时间久了,自然会觉得很累。
前段时间去社区做心理咨询宣传,一位老姐妹找我,说自己最近总是心悸,头晕,恶心,浑身觉得无力,去医院几次又查不出毛病,通过她的叙述,能够感觉出她正是因为在给儿子带孩子,儿子媳妇对她也很好,这更让她无法真实表达自己的很多感受。
但是,每当我说出她的一些感受,她就会不停地点头,好几次都是眼里含着泪水,如果不是公共场所,她一定会痛哭一场。
父母帮儿女带孩子确实比花钱找保姆更让人放心和划算,但很多儿女觉得是天经地义,有的甚至以你不帮我看孩子我就不养你老相威胁,真的是太可笑了,这完全违背了大自然的平衡法则,因为你没有看到父母的付出,父母内心不舒服,代价就是孩子大了会用出问题的方式去平衡。
看一下你的问题:“我老妈经常说带我家孩子太累,想回老家,我们上班,该怎么安排?”自始至终都是你自己,你老妈会舒服吗?自己的孩子都没有一份儿感恩,那她的存在感和价值感在哪里?
作为一个接近崩溃的全职妈妈该如何找到生活的意义?
同样作为一个全职妈妈,跟您分担一些生活的不易与确幸吧。
我是2014年开始全职的。怀孕4个月,各种不适让我放弃了一份很轻松的工作。后来想想,跟自己的性格多多少少是有些关系的。比较懒散,精力不集中,简单点说,真的是好吃懒做的类型。正好借口怀孕就辞职了。
性格决定命运,这是真真的六字箴言。我的命运开始走进了看不见的黑洞。最可怕的是,我自己没有觉察,不自知。
之所以这样负能量地形容我的全职生涯,是因为在全职之后,我变得更加理所当然地去接受外来的一切。老公的慷慨给予,父母的精心照料。丝毫没有一丁点生活的压力,也自然与社会的轨迹背道而驰。生活变得非常油腻,追剧,吃和睡。唯一值得拿出来说的是,在怀孕期间,学习了各种育儿知识。各个大V的各种领域的知识得到了很好的储备。
接下来是孩子降临,那些学习来的知识瞬间化整为零,鸡零狗碎来我个措手不及。才明白,在养育孩子的这条路上,任何知识都抵不过现实给我的狠狠的教训。
没有整觉可以睡,初初哺乳时钻心的疼痛,无论怎么做都2小时一哭闹的孩子,落地炸(抱着睡)更是让我一度崩溃,深夜涨奶,轻手轻脚地开吸奶器吸奶,科比说谁见过凌晨四点的洛杉矶,我想说,我见过24小时的我的家。还有天天洗次次抹护臀膏也还是会红的屁股,不知道吃什么引发的过敏,一脸的红疹,一身的湿疹。还有怎么都退不下去的黄疸。哪天奶如果少了,会焦虑到自我怀疑,疯狂地追奶。
哪里还可以看什么王牌对王牌?香辣小龙虾,三文鱼刺身,咖啡啤酒可乐各种好吃好喝的,都因为担心孩子红屁股拉肚子离得远远的。所有的热搜都来不及消化就又换了新闻和主角。是谁说婴儿是天上派来的小天使,明明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混世魔王。
看到这里,有没有非常惊讶,原来这些东西我们都经历过。原来这么超级无敌巨大的困难都被我们克服过来了。有没有感觉还挺不错的,还可以,还有那么一丢丢成就感?
是的。原以为的无能为力的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无所不能了。我们可以非常有经验地去告诉别的新手妈妈怎样处理涨奶,怎样听懂孩子的哭声,怎样给孩子拍嗝,怎样缓解孩子的肠绞痛,怎么辨别孩子的发烧其实是可以自愈的幼儿急疹,怎样护理湿疹,怎么选择尿不湿等等等等。。。
哇,我们竟然如此威武了。
可是,又怎样呢?这个社会看不见我,我们所有的成就只仅限于自己的孩子。我们的付出得不到社会的认可和反馈,因为,我们挣不到钱。钱开始变成衡量一切的标准。衡量你的能力,衡量你的生活水平,衡量你的地位,衡量你的圈子。而我们,连衡量的标准都没有。
现实就又这么给了我们沉痛一击。亲戚朋友对我们另眼相看,父母老公对我们小心隐忍,我们被困在自己的牢笼里,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有人说,每个人的生活,冷暖自知。 可是,我们多么需要“你”“你们”和我们一起来感知这世间的人情冷暖。我们需要共情,需要被看见,被关注,被理解,被接纳。
还好, 人,是感情类的动物。在遇到困境的时候,动物尚且明白自救,更何况有期待有欲望的我们呢?
接下来,跟您分享一些我的自我救赎吧。非常简单,就是正在回答您问题的自媒体。进入自媒体的契机很曲折。本来是想做文字类写小说,无意中发现了现在已经如此完善的自媒体平台。各种形式,文章,视频,图集,都可以变现。(真悲催,自媒体发展了这么多年,我才知道)。只要想要,只要喜欢,就什么时候开始都不晚。
我是一俗人,追求的是一份认可。可以是钱,也可以是友好的一个赞,如果能把一份认可变现,那将多么完美。
于是开始进军vlog视频领域。
天天除了拍拍拍就是剪剪剪。
生活除了孩子和家庭,突然变得尺码起来。
时间完完全全不够用。
生活开始丰满起来。
要知道,要照顾两个孩子的日常生活要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还要天天出视频,真的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可是,我坚持下来了,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我一定会坚持下去。
因为我剪出来的视频,让我的孩子看了开怀大笑,让我的老公看了动容不已,看到他们看视频时眼睛里闪出来的光,我又发现,挣不挣钱的不那么重要了。
我留下的,是影像,是我一生的瑰宝。
(可以看一下我的视频见证一下,嘿嘿)
人好像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总是会不经意发现更多的意义和乐趣。就象现在非常风靡的吃播。很多年以前,大家做梦都不会想到让别人看自己吃饭都能挣钱吧。就吃饭本身这件事情就已经很美好了,我泱泱大中华美食文化数千年,吃着吃着,吃出金钱了。哈哈,多有意义,多有乐趣。
所以,姑娘,生活的意义就在你的生活里。哪怕是你的临近崩溃也是生活的一部分,是你全职生涯竭尽全力的证明和意义。多年以后,你回过头来看,原来曾经那么使劲,那么努力地全职过。
姑娘,把全职生活里的烦恼的锁碎拼凑起来,把所有看得见看不见的困难总结在一起,你会发现团灭比逐个歼灭来得痛快,来得迅速。
然后开始爱自己,想吃什么吃什么,没有时间,娃睡着了叫外卖。想干什么干什么,没有钱,研究自媒体,研究各种电商平台。要相信,世界这么大,机会这么多,总能找到自己喜欢和喜欢自己的人或者事情。学会学习,学会倾诉,学会分享。记得,你还有我。欢迎骚扰,嘿嘿。
最后,送你一句话,人的生命里,一步一步走,每一步都算数。
祝安好。
(图片来源于网络。我是一名努力顽强认真生活的全职妈妈,可以尝试关注我,一起寻找正能量呀)
一些中考成绩中等的学生反而后来居上?
小学扶着孩子走,初中带着孩子走,高中跟在孩子后面走!不同阶段,对孩子的要求是不一样的,如果家长和老师站的高度不够,追求急功近利的教育,就会出现这种中考成绩很优秀,但是高中成绩下滑的情况。
初中成绩很好,高中成绩下滑严重,是不是一个普遍现象?肯定不是,否则高中就没有必要进行生源大战了,多数学生会延续初中的优秀。但是,这里说的是多数学生,还有少数学生,会出现这种“断崖式”下跌。
“赢在高三”老师在重点高中多年,见过非常多优秀的学生,也见过初中是学霸,高中成学渣的学生,总结这种“断崖式下跌”的学生,主要有3个原因:
靠前个原因:死学!
小学和初中成绩优秀,高中成绩下滑严重的学生,女生多于男生,有些性格内向的男生,也会出现这种情况,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学生因为谈恋爱、玩游戏而导致的成绩下滑。
这里并没有性别歧视!对于成绩优秀的学生而言,性别不是问题。但是为何女生出现成绩下滑的现象多余男生?这里主要是性格的原因!
我们经常引以为豪的“乖乖女”,很容易出现这种问题,这是因为她们太在乎别人的感受,而忽略了自己的感受,甚至为了给别人好的感受,而去伪装,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假学习”、“伪勤奋”。
她们太努力了,但是努力也往往走向另外一个极端“穷忙活”。
为什么越忙活的人越穷?这是因为这些人把脑力劳动变成了体力劳动,别人善于动脑,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她们却养成了不愿意动脑的习惯。
那些死学硬背的学生,知其然不知所以然,甚至本末倒置,不理解知识点,不明白题型,希望通过“刷题”来解决问题,结果做的越多,错的越多。
因为做题多,所以她们每天都很勤奋,但是成绩却一塌糊涂,这样的学生其实就是“伪学霸”。
第二个原因:硬逼!
不想学习的学生,初中能不能比较优秀?能!我见过很多这样的学生,他们的学习,是逼出来的。有时候重点高中的老师都很纳闷,这样学习态度很差的学生,是怎样考入重点高中呢?
根据对他们的进一步了解,我们发现这些学生,都是被逼着学习的!
首先是学校逼!那些以管得严,老师负责著称的初中学校,他们的学生到了高中,发展反而不好,其中以民办学校居多,究其原因就是学校逼的太严的结果,有老师经常说他们把学生的“油榨干了”。因为这些学校,是纯应试教育,成绩就是生存之本,就是一切,所以学校会千方百计抓成绩。这样做的结果有两个:
靠前个就是成绩好的学生,学习缺乏自主性,因为他们所有的时间和内容,都是老师安排好的,比如晚自习,很多城里的公办初中是不上晚自习的,学生回家要求自主学习,而私立学校不仅上晚自习,还会利用晚自习讲课,做试卷,给学生安排好晚自习的任务。一个是自然生长的学生,一个是在别人帮助下成长的学生,在高中对学生自主性要求更高的情况下,孰强孰弱,很好区分。
第二个就是拔高了一部分中等生,这部分学生,如果在公办学校,可能就无法考上重点高中,因为他们身上有很多缺点,但是到了私立学校,由于学校抓得紧,管得严,所以这部分学生的成绩被拔高了,但是这种拔高,只是暂时的拔高,到了高中,也会被很多中考成绩不如他的学生超过。
其次,就是家长逼!家长逼学生,以上辅导班和补课最为突出。一到假期,就给孩子报各种辅导班,孩子成绩一出现问题,就会给孩子去补课。有个公办学校,学生的家庭条件都很好,结果学生补课成风,一个班的多数学生都会去补课,不管是学习好的还是学习差的,甚至出现了一种错误认识:孩子不补课就学不会,那些成绩好的孩子是通过补课获得的。
初中补课,学生有时间,初中的内容,也适合补课,学生用更多的时间,用在这相对少的内容上就可以了。但是到了高中,学生既没有时间补课,而且内容也不适合补课,所以高中学生补课,效果往往很一般。
学习跟不上,补课没效果,“伪学霸”就会露馅了!
第三个原因:缺乏自主性!
其实,上面两个原因,都是表面的原因,而根本原因是学生缺乏自主性,那些死学硬背的学生,看似学习努力,其实他们的学习,并不是源自自发的、自主性的内在学习动机,自身没有对问题探究的内在兴趣,只是一种以完成外在任务,避免惩罚或者获得称赞为取向的学习行为,以机械记忆和反复操练为主,缺乏深度思考加工,学习成果多以复制为主,难以迁移和深化,所以这些学生的学习,处于一种浅层次状态,也称之为“浅表学习”。
至于那些硬逼着学习的学生,就更缺乏学习自主性了,他们的学习态度本身就有问题,到了高中,外力的督促少了,而且也不管用了,如果没有学习自主性,成绩下滑也就成必然了。
所以,如果学习没有自主性,仅靠外力的督促,到了高中阶段,学习任务难度进一步提高,这些学生就会出现学习成绩的“断崖式下跌”,学习状态也直转急下。
当然,那些学习具有自主性的学生,即便是一开始成绩不好,后劲也会越来越大。
我是“赢在高三”,专注教育,用心解答教育问题,欢迎关注!
马志明的大保镖里有一句?
相声《大保镖》
马志明先生演出本
台词:
甲 你看无论干哪一行,哪一业,都得有个好体格。
乙 哎,身体得好。
甲 看我身体怎么样?
乙 你这身体呀,你这身体就一般了。
甲 啊?
乙 差点儿。
甲 知道我干吗的?
乙 这我可不敢说。
甲 练家子。
乙 什么您哪?
甲 练武的。
乙 就您——练武的?
甲 哎!
乙 您都练过什么呀?
甲 我练过兵刃和拳脚。
乙 喔,兵刃都练过什么?
甲 什么叫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镋棍槊棒,拐子流星;带钩儿的,带尖儿
的,带刃儿的,带刺儿的,带峨眉针儿的,带锁链儿的,十八般兵刃我是样样——
乙 精通!
甲 稀松。
乙 稀松平常啊?那可不怎么样。
甲 稀松平常啊,那是他们。
乙 那你呢?
甲 嘿,你把这些兵器拿来,摆在我的眼前,我一样一样都能把它——
乙 练喽!
甲 卖喽。
乙 卖——卖废铁呀?那我也会呀!
甲 不是,卖弄卖弄,练两下子。
乙 喔,这么个意思。
甲 这是兵刃。
乙 那么拳脚呢?
甲 那会得也不少啊。
乙 您都练过什么拳?
甲 什么叫大红拳、小红拳、八仙拳、地躺拳、通臂拳、罗汉拳,远了长拳,近了短打,小架子猴儿拳。
乙 嘿——!听你这一说,还真像个练家子。
甲 练家子呀,得投名师、访高友。
乙 这话没错儿。
甲 提我,提我差点儿啊。
乙 是啊?
甲 哎,要提我师父,可是大大的有名。
乙 喔,您师父是谁啊?
甲 先说他的家乡住处吧,就吓你一溜跟头。
乙 嗨,那值当的吗?您说他是哪儿的人吧。
甲 我老师家住在京西北宣平坡的下坎儿,有个虎岭儿,他老人家就是那个地方的人。
乙 行了行了,就甭“他老人家”了。不虎岭儿吗?我知道那地方,大概有个百十来户人家
吧,净是卖粽子的,对吗?
甲 你这话不通情理,不通情理。
乙 怎么不通情理啦?
甲 百十来户都卖粽子,卖给谁去呀?
乙 也是,反正那地方卖粽子的多。
甲 再说了,你听我师父这名姓,他也不像卖粽子的。
乙 喔,他叫什么名字?
甲 姓江。
乙 姓江。
甲 他老人家姓江名米,字小枣儿。
乙 还是粽子啊!江米小枣儿嘛。
甲 江老师在社会上很有名气,可以说是家喻户晓。
乙 那可不,到五月节谁不得吃几个?
甲 捣乱是怎么着?
乙 呵,本来嘛。
甲 我是说他武艺高强,威震江湖!
乙 喔,有能耐。
甲 一共才收俩徒弟。
乙 都谁呀?
甲 我跟我哥哥,给我们哥俩都起名字了。
乙 那你们哥俩叫什么名字?
甲 我哥哥叫白糖的,我叫馅儿的。
乙 俩小粽子!呵呵呵……
甲 我们哥俩跟我师父学会了各种武艺,什么叫猫窜、狗闪,兔滚、鹰翻,骆驼纵,蛤蟆蹦,全会了。
乙 学这有什么用啊?
甲 学会文武艺,货卖与识家。(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
乙 喔,有人请你们吗?
甲 这还用说呀!
乙 是啊?
甲 有这么一天,我们哥俩在家正练武呢,来了一个生人叫门:“请问,这儿有江米小枣的
门徒白糖的跟馅儿的吗?”我说:“对呀!我就是那馅儿的,白糖的也有,在里边
呢。”
乙 好,来了买粽子的了。
甲 这是兴顺镖局子的人来下请贴,他们老掌柜请我们哥俩去保镖。
乙 保镖?
甲 保镖懂吗?
乙 您说说。
甲 这个有钱的人哪,出门带着金银财宝,怕这路上不安全,就得找镖局子,镖局子请我们
这些能人给他护送——保镖。5
乙 喔,那你们去不去呢?
甲 废话,不去我吃什么呀?保一趟镖也挣不少钱哪!
乙 哦,是是是。要碰上劫道儿的你们哥俩顶得住吗?
甲 你这叫外行话,外行了。
乙 怎么了?
甲 哪儿那么寸哪,让我赶上啊?一般来说,保十趟镖不一定有一趟能碰上劫道儿的。
乙 不是,那万一要碰上呢?
甲 那万一要碰不上呢?
乙 你这不抬杠吗!侥幸心理。
甲 人家派车接来了。
乙 那就看看去吧。
甲 去吧,到镖局子门口一下车,老掌柜带着很多人在那儿候着呢,抱拳拱手:“二位壮士
驾到,未曾远迎,当面恕罪。”
乙 多客气!
甲 我说:“岂敢岂敢,我们哥俩来得慌,也没给您带点儿土特产来。”
乙 是啊,应该带几个粽子来嘛。你们那儿可不就出这个?
甲 进了大门,宽阔的院子,两旁摆着各式各样的兵器。
乙 镖局子嘛。
甲 正房五间待客厅,上边儿是酒楼,头里有个平台,那楼梯呀在紧后头。
乙 喔,前边没有楼梯儿。
甲 老掌柜走到平台下:“二位壮士,随我楼上饮酒!”上楼他可不走楼梯。
乙 那怎么上去呢?
甲 咳,倒是有点功夫。说完话这么一矮身儿,使了一个“旱地拔葱”,噌!上去了。
乙 嘿!还真有两下子。
甲 我当时噗哧一乐。
乙 哎,你乐什么呀?
甲 这算得了什么呀!
乙 哦?你怎么上去呢?
甲 瞧我的!亮亮我的功夫。
乙 咱看看他。
甲 (动作)
乙 嚯,还拉个云手。
甲 (动作)
乙 嘿——!好!
甲 噌!上去了。
乙 你也上去了?
甲 我那鞋上去了。
乙 哦,鞋上去啦?!
甲 没钉鞋带儿。
乙 好嘛,傻小子。
甲 我说:“来人!”
乙 干吗?
甲 “搬*子给我够鞋。”
乙 哎,不不,怎么还搬*子呀?
甲 废话,不穿鞋怎么练?上去扎了脚呢?
乙 喔,对对对,安全点儿好。
甲 *子搬来立好,我说:“行了行了,不麻烦几位,自己来。哥哥,别愣着,上!”我们
哥俩顺着*子全爬上去了。
乙 这倒省事了嘛!
甲 到上边我一瞧啊,嗬!摆了这么一桌全羊席。
乙 好。
甲 吃啊!
乙 吃!
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掌柜说:“请二位壮士非为别事,今有南路镖、北路镖、西路
镖都有人敢保,惟有这东路镖贼人太多太广,不知二位可愿意去呀?”
乙 喔,问你们哥俩敢不敢去。
甲 我说:“老英雄。”
乙 啊。
甲 “休要长贼人的威风。”
乙 是!
甲 “灭我们自己的锐气!”
乙 对!
甲 “不就东边儿有贼吗?”
乙 不怕他!
甲 “咱往西边儿走啊。”
乙 行啊,哎,西边儿上哪儿去啦?!
甲 绕过去呀。
乙 没有从西边儿绕的,就得往东走,迎贼而上!
甲 迎贼而上?
乙 对了!
甲 要碰上呢?
乙 废话!你是干吗的?不是保镖的嘛!
甲 说句笑话。
乙 我说的呢!
甲 老掌柜说:“二位不必谦虚,请楼下过过汗儿吧。”
乙 好。
甲 什么叫“过过汗儿”啊?
乙 又叫亮亮镖,看看你们哥俩有什么武艺。
甲 下楼,老掌柜站起身走到平台边儿上,他使了一个“燕子三抄水”,轻如落叶下去了,
落地倒是连点儿声音也没有。
乙 这叫轻功啊。
甲 你想他这岁数,他练多少年了!练到这份儿说得过去。
乙 哎哟哟哟。
甲 可以,可以,还不错。
乙 那你怎么下去吧?
甲 我呀,站起身走到边儿上往下看了看。
乙 你看什么?
甲 嚯,够高啊!
乙 那是啊。
甲 我使一个……
乙 使什么吧?
甲 我来一个——哎呀,不行!我这儿憋着尿呢。
乙 嗨……!
甲 压分量了,这怎么练哪?我说:“伙计,带我们哥俩上厕所。哪儿?啊?楼底下?你带
路。”我们哥俩跟着伙计打楼梯下来了。
乙 他又绕过去了。
甲 到院里亮亮镖。我哥哥一伸手,唰!从兵刃架子上把花枪拿下来了。
乙 要练练枪。
甲 这你不懂了。
乙 是吗?
甲 这有讲究。
乙 怎么讲?
甲 七尺为枪,齐眉为棍,大枪一丈零八寸。一寸长一寸强,一寸小一寸巧,我哥哥要扎一趟六合枪。
乙 何为六合枪?
甲 分内三合,外三合。
乙 这内三合?
甲 心、气、胆。
乙 外三合?
甲 手、脚、眼。
乙 哦?
甲 眼与心合,气与力合,步与招合。有赞为证!
乙 怎么说的?
甲 一点眉攒二刺心,三扎脐肚四撩阴,五扎磕膝六点脚,七扎肩井左右分。扎者为枪,
涮者为棒,前把为枪,后把为舵,大杆子占六个字。
乙 哪六个字?
甲 崩,拨,压,盖,挑,扎。
乙 好!
甲 我哥哥刚要扎六合枪,我说:“哥哥,你这感冒刚好,注意可别重复喽。”我哥哥听
完点了点头:“言之有理。”把枪放回原位,往那儿一站,那真是气不涌出,面不更色。
乙 废话!他根本就没练呐!
甲 他没练?
乙 啊!
甲 他没练,我得练练。
乙 哦,你练练。
甲 我过去,唰!把单刀抄起来了。
乙 哦,要练练刀。
甲 刀交左手,怀中抱月。这叫前看刀刃儿,后看刀背儿,上看刀尖儿,下看绸子穗儿。
单刀看手,双刀看肘,大刀看滚手,我来个“夜战八方藏刀式”。
乙 好!就这架势……
甲 把势把势。
乙 啊!
甲 全凭架势。
乙 对!
甲 没有架势。
乙 嗯!
甲 (变怯口)不算把势!
乙 (变怯口)不错!
甲 光说不练。
乙 怎么样?
甲 那叫贼把势。
乙 是!
甲 光练不说。
乙 还怎么样?
甲 那叫傻把势!
乙 哦!
甲 连盒带药,连工带料,你吃了我的大力丸。
乙 怎么样?
甲 你让刀砍着、斧剁着、车轧着、马趟着、牛顶着、狗咬着、鹰抓着、鸭子踢着……
乙 停!停!怎么跑到卖药的那儿去啦?
甲 多新鲜,你往那儿领我么。“怎么样?”“还怎么样?”我可不就卖药了么?
乙 好嘛,合着这还怨我了。
甲 可不怨你吗?
乙 咱还接着练刀。
甲 我这儿刚要练刀,忽然间来了块黑云彩,嘎啦啦一个响雷,“唰——”下起雨来了。
乙 变天儿了。
甲 嗬!我这高兴。
乙 这怎么高兴了?
甲 这时候才显我的本事呢!
乙 是啊?
甲 就看我这口刀,那是行上就下,行左就右,上下翻飞,刀山相仿。净见刀不见人,刀
都淋湿了,我身上连个雨点儿都没有。
乙 喔,你在院里练刀?
甲 我在屋里避雨。
乙 好——避雨呀!刀呢?
甲 扔院子里了。
乙 我说净见刀不见人呢!
甲 老掌柜说:“算了算了,我看你也别等了,这雨呀一时半时也住不了。”
乙 又省的练了。
甲 “那么请二位后院儿验验镖吧。”
乙 看看你们护送的什么东西。
甲 到后边一瞧啊,十六辆镖车。
乙 还真不少。
甲 装的满都是这么大个儿(双手作直径一尺左右的样子),黄澄澄的——
乙 金坨子!
甲 老倭瓜。
乙 老——老倭瓜呀!嗨……,甭请保镖的啦,我都能给送去。
甲 你送?
乙 那可不。
甲 你不懂。
乙 怎么不懂啊?
甲 你不懂,这叫“倭瓜镖”。
乙 倭瓜镖?
甲 看着是倭瓜,里边已经掏空了,填的是金银财宝,为了遮人耳目——这叫暗镖。
乙 哦,还这么多讲究。
甲 走着!
乙 好。
甲 我们哥俩押着这镖车,出了北京齐化门,走八里桥奔通州,由土坝过河,走燕郊、夏
垫、丰润、玉田、边山、枣林儿、段家岭、榛子岭,到榛子岭天黑了,依着我哥哥要打尖住店。
乙 那就歇会儿吧。
甲 我说:“不行。”
乙 怎么着?
甲 “住店更不安全,咱是连夜而行!”
乙 艺高人胆大!
甲 虽说是道路崎岖,所幸有朦朦的月色。
乙 还能看见点儿。
甲 走到半夜,过一道黄沙岗,前边儿一片密松林。这时候就听“柔——啪!”一声箭
响,呛啷啷啷一棒铜锣响娇脆,哎呀!
乙 怎么了?
甲 原来有了贼(音:则)了。
乙 嗨……,你就甭上口了,不就有贼了吗?
甲 有贼了!
乙 怎么办吧?
甲 我们哥俩跑到前边儿一瞧啊。
乙 啊。
甲 嗬!好家伙。
乙 怎么意思?
甲 由打树林里,噌噌噌噌!窜出二百多名喽罗兵。
乙 这么多人?
甲 一人一把鬼头刀,燕别翅排开,灯笼火把是照如白昼。
乙 瞧这阵势!
甲 当中有个骑马的黑大个儿,手拿镔铁大棍,口念山歌词。
乙 怎么说的?
甲 呔!
乙 嘿!
甲 呔!
乙 嘿!
甲 儿子!
乙 哎!哎——?这怎么回事这个?
甲 这贼是爷儿俩一块儿出来的。
乙 回去一个,不要小贼儿!
甲 不要小贼儿?
乙 不要!
甲 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胆敢说不字,一棍一个不管埋!”
乙 多厉害!
甲 我哥哥一瞧有贼。
乙 嗯!
甲 只气得是“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飞”,裤挡里一使劲,噗啦啦!
乙 出马了?
甲 拉屎了。
乙 拉啦?
甲 我说:“哥哥,怎么这么臭啊?”我哥哥:“念疃,抛闪了。”
乙 嗨!就甭调坎儿啦!
甲 小小的鼠道毛贼,竟然气得我兄长拉屎!
乙 那是气的吗?那是吓的!
甲 “哥哥你且退后。”
乙 啊!
甲 “待小弟前去送死!”
乙 好——嗨!送死像话吗?那叫擒贼受死!
甲 “来人!”
乙 啊!
甲 “拉过我的牛来!”
乙 拉过你的——哎,不不不,不对不对,人家上阵都骑马。
甲 没骑过马,怕不稳当啊。
乙 那也没有骑牛的呀!
甲 哎,骑牛仿古。
乙 哦,这还仿古?
甲 想当初,前七国“孙庞斗智”,那孙膑就骑牛。
乙 嗨,孙膑那牛是五色神牛,能腾云驾雾。
甲 你看见了?你看见了?你亲眼得见?
乙 没有。
甲 废话,反正都是牛呗。
乙 好,牛牛牛,牛。
甲 “拉过我的牛。”
乙 嗯!
甲 “抬过我的扁担来!”
乙 好,不不不,不像话,不像话!人家上阵使刀使枪,哪有使扁担?
甲 仿古啊。
乙 这也仿古?
甲 “三打祝家庄”,那石秀就使扁担。
乙 唉,石秀的扁担暗藏着兵器,里边还有一杆枪呢。
甲 都一样,一个地方买的。
乙 喔,那没问题!
甲 都有枪。
乙 好好好。
甲 当时我是骑着扁担抱着牛。
乙 好样的——不不不,不像话!那叫抱着牛骑着扁……嗨!我这也错了。骑着牛抱着扁担。
甲 喔,对!我举起扁担,大喝一声:“好贼呀,好贼!”
乙 是!
甲 “我放下武器,你饶我不死!哇呀呀呀……”
乙 好厉害——不不不,行了!别哇呀了!
甲 怎么了?
乙 还没打就投降啦?
甲 谁投降啦?
乙 你投降啦,你说的,还“我放下武器,你饶我不死”这像话吗这个?像话吗?
甲 怎么了?怎么了?
乙 怎么了?反了!
甲 反了呀?
乙 那可不!
甲 反了呀,我这是给他个台阶,你要是那懂事的,你让我过去不就完了么?
乙 没那事儿!人家是干嘛的?就是劫道儿的!
甲 嘿,也别说,我遇见这贼呀,是个狠心贼。
乙 多新鲜哪!
甲 不听我这套。
乙 就是。
甲 抡起大铁棍,照着我脑袋“呜——”一下子砸下来了。
乙 快躲吧!
甲 哪能躲呀?
乙 那怎么办?
甲 我呀,把扁担一横,来个“力托千斤闸”,迎他的铁棍,就听“咔嚓”一声。
乙 铁棍飞了?
甲 扁担折了。
乙 好——折啦?!
甲 折了没关系呀。
乙 怎么办?
甲 我把那花枪可就抽出来了。
乙 喔,对!有枪。
甲 我一转身给他来个“回牛枪”。
乙 多漂亮——不对不对,那叫“回马枪”。
甲 我骑的是牛。
乙 嗨,我把这给忘了,好好好。
甲 这贼手还真快,唰!一把把那枪头给攥住了。
乙 哎哟,你跟他夺呀!
甲 贼说:“你拿过来!”
乙 抓住喽!
甲 我说:“不行,要不给你。”
乙 撒手啦?
甲 劲儿小夺不过他。
乙 你瞧这要命劲儿啊。
甲 没兵器我空手啦。
乙 那催牛快跑吧!
甲 这牛也缺德。
乙 怎么意思啊?
甲 这节骨眼儿不但不跑啊,它往那贼跟前凑合。
乙 哈,这牛也吃里爬外。
甲 完了完了,坏了坏了,吾命休矣!
乙 等死吧。
甲 一抱脑袋,哈哈哈,我又乐了。
乙 你怎么又乐了?
甲 这背后还背着双刀呢。
乙 那管什么用啊?
甲 这下我不怕他了。
乙 怎么着?
甲 我这点儿功夫全在刀上呢。
乙 是啊?
甲 一摸着刀把,唰唰!两把刀全抽出来了!
乙 这回用上了!
甲 左手刀磕开贼的铁棍儿,右手刀使了个“海底捞月”,就听“砰哧”一声,红光
迸溅,鲜血直流,斗大的脑袋掉在地下叽哩咕噜乱滚!
乙 你把贼杀了?
甲 我把牛宰了。
乙 嗨!
口吐莲花
甲:学相声占四个字:说、学、逗、唱。就是说不会变戏法儿,因为戏法儿得身上带着,不带着变不出来。有这么一手戏法儿叫空箱取酒。
乙:那可是真的?
甲:假的。
在他胳肢窝那儿有一个尿泡,尿泡里头灌着水,尿泡那头那儿有一节气门芯,这头儿有一节笔管,笔管当中间不是有一个窟窿吗,上边堵有一个黄蜡疙瘩,变的时候,他拿手绢一盖。
他得念咒,是这词儿:“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要得戏法变,还得来点儿土。
”他不为抓土,就为用手抓那个蜡疙瘩,抠下来往下一控,水就流出来啦。
有一次他变露了,因为天热,蜡疙瘩软和了,一抠口儿,下来半拉,水堵住了出不来了。
乙:那怎么办哪?
甲:他有主意,他用手挤这尿泡。
乙:那楞挤多寒碜哪。
甲:他有主意,嘴里有话。
乙:说什么?
甲:“天荒荒、地荒荒,胳膊肘,好痒痒。”一挤,滋滋水流出来了。
乙:楞挤呀!
甲:你倒小心点儿,他这么一使劲,劲头大了尿泡破了,这水呀没顺袖口出来,从裤子流下来了,观众这个乐啦,好哇,变戏法儿的尿裤子啦!
乙:那多寒碜哪!
甲:变戏法儿的只有四手儿是真的。
乙:哪四手儿?
甲:剑、球、豆、环。吞宝剑,您知道怎么练吗?
乙:使什么练哪?
甲:乍练使白菜帮子拣,白菜帮子练成了,再使竹子宝剑练,竹子宝剑练好了,换铁的。铁球,您知道怎么练吗?
乙:使铁球哇。
甲:不行,乍练是使棒子面,棒子面买来,揉成球,用蒸锅蒸好,拿出来蘸点儿凉水,往下这么一吞,吞到嗓子眼里用气托着,比方没托住,掉肚子里头了,没关系,来点咸菜,甭吃饭了。
乙:当窝头吃了。
甲:这是假的,我有一手儿真的。
乙:您也会变戏法儿,那一定也是假的。
甲:不,我这是真的。
乙:您这戏法儿什么名儿?
甲:我这叫“口吐莲花”。
乙:怎么叫“口吐莲花”?
甲:您给我倒过一杯水来,我就慢慢地掐诀念咒,把这水端起来,一憋气我咕嘟咕嘟的,喝了。乙:不怎么样,你还不如我哪。我这手儿比您强。您给我烙一斤饼,卷上来,我让您眼瞧着,吭哧吭哧的,给吃了。
甲:吃了哇,那不算功夫。
乙:吃了不算功夫,吃完了之后用不了五分钟,当当放屁。
甲:不怎么样。
乙:你这喝水也不怎么样。
甲:喝完之后有点儿功夫,我就蹲档骑马式用我丹田气功把水提上来,一张嘴还能把它喷出来。喷出来是个水球,这水球到半悬空“啪”这么一开,要变朵莲花,莲花当间站个小娃娃,冲台下三鞠躬,表示祝君晚安。鞠完躬,落在平地上,还是那点儿水。
乙:这手儿真好,您变一下我看看。
甲:喜欢看,您得帮我个忙。
乙:我不会变。
甲:不用我变,戏法儿少不了打锣的,你得给我借个锣。
乙:借锣可没地方。
甲:找个代替的。
乙:拿什么代替啊?
甲:脑袋当锣,拿扇子一打您这脑袋就算打锣了。我念几句咒,就是锣套子溜口辙,这可不为念咒,就为用我这念回头我好变。
乙:您念吧。
甲:听我念咒,一二三,二三三。变不了。
乙:怎么变不了?
甲:这锣不响。
乙:是呀!这脑袋是肉的,怎么能响呀?
甲:可以用你那嘴发音,我这儿打两下子,您那儿就:“当!当!”
乙:可以。
甲:一二三,二二三。
乙:当当!
甲:不行太慢,快着点。
乙:行了,当当!
甲:我还没打怎么就响了?
乙:这可难办,快了又快了,慢了又慢了,怎么合适?
甲:锤到锣鸣。
乙:行了。
甲:一二三,二二三。
乙:当当!
甲:跟我师父学艺在茅山。(乙:当当)茅山有个毛老道,他把戏法儿对我传,传会了徒弟整八个,倒有七个成了仙。因为我贪财没得道,我师一怒把我轰下山,轰下山来没有别的干,变个戏法儿大家观,变个珍珠倒卷帘,珍珠倒卷帘啊——(乙连打当)
甲:好。
乙:您变哪。
甲:现在变不了。
乙:怎么?
甲:我这是试试锣。
乙:啊!试试,白打了。那我这锣行不行啊?
甲:行。
乙:那您继续变吧。
甲:我正式请神。
乙:怎么您还请神?有神吗?
甲:没告诉您这是锣套子溜口辙吗?请神可是请神,你可别说话。因为我请这神仙脾气都大。您一说话他就走了,他一步我就变不出来了。
乙:好,那我不说话。
甲:老不说话也不行。
乙:什么时候说话呢?
甲:我念完咒,打完锣,水喝下去了,我往这儿一蹲运这口气的时候,就用着您说话了。您这姿势要摆好了:前腿要弓,后腿要绷,眼睛瞪园了,抱拳拱手,高高的声音,叫我这么一声:“先生,您倒是喷哪!”我一张嘴,嗨,啪就喷出来了。
乙:喷多高?
甲:距离我这头二尺多高。
乙:这莲花有多大个儿?
甲:茶盘大小。
乙:您变吧。
甲:我正式念咒(同时乙打锣)。一请天地动,二请鬼神惊,三请毛老道,四请孙伯龄,五请桃花女,六请老周公,七请小悟禅,八请是沙僧,九请李丽华,十请陆露明。
乙:您别请了,这二位是演电影的呀。
甲:我知道,为什么李丽华、陆露明的片子那么好?
乙:人家演的好。
甲:不对,她有仙根。
乙:是呀!我不知道。
甲:不让你说话,你还说话,这下人家回去啦,还得打头起。一请天地动。
乙:又请天地动啦,十请陆露明。
甲:十请陆露明。
请来金少山,又请裘盛戎,请来马连良,又请谭富英,请来奚啸伯,又请梁益鸣,请来侯宝林,再请高德明,请来花小宝,再请王桂英,请来王佩臣,又请宋慧玲。
早请早到,晚请晚到,如若不到,铜锣相叫。
接神接仙,八抬大轿。
凉水泼街,黄土垫道。
腊月二十三,糖瓜祭皂,请高香,抓草料,麻雷子,二踢脚,五百一堆,少了别要。
腌菜瓜,酱青椒,喝豆汁儿,吃巴豆,跑肚拉稀,吃药就好,走走留神,汽车来到,大车切轴,三轮放炮,老头儿咳嗽,小孩儿撒尿,**过堂,手铐脚镣,机关枪,迫击炮,快看新闻,今日晚报,哈咿叭嘎,顶好顶好,拾头一看,神仙来到哇……
乙:先生,您倒是喷哪!
甲:我全咽了!
乙:嗐!
甲:这个相声,曲艺形式之一啊。
乙:对。
甲:曲艺哪,又叫"十样杂耍"儿。
乙:哎,有这么叫的。
甲:杂耍吗,
乙:嗯。
甲:耍、弹、变、练。
乙:嗯。
甲:说、学、逗、唱。
乙:什么都有。
甲:我最爱唱。
乙:哦,您还喜欢唱?
甲:不过"干唱"我可不唱。
乙:哎……怎么还"干唱"啊?
甲:没有乐器伴奏,我不唱。
乙:唉,这上哪儿给你找乐器去?
甲:甭找啊,在这儿哪。
乙:噢,就这"七块板儿"啊?呵呵呵呵……
甲:啊,怎么着?怎么着?
乙:还怎么着?
甲:别小看这"七块板儿",哎,这"七块板儿",别小看。
乙:怎么着?
甲:不好掌握。
乙:什么呀,就不好掌握……
甲:不好掌握,一般人打不了。
乙:这……一般人打不了?
甲:我先来个"过门儿",你听听。
乙:呦,这还有"过门儿"?
甲:唉,先来个"过门儿",乐器吗。(打板儿,过门儿。)
乙:嗯,行!要过饭!
甲:什么叫"要过饭"哪?什么话,这叫!
乙:这我懂,啊。打这"七块板儿",这叫"数来宝",要饭的!
甲:别听他的啊!说错了!
乙:说错了?
甲:错了,唉,错了!
乙:嗯?
甲:记住了!数来宝的不要饭--
乙:不要饭?
甲:--要钱!
乙:噢……这不一样吗!
甲:要说这数来宝的也不容易。
乙:怎不容易呀?
甲:讲究是现编现唱。
乙:那当然。都得这样儿。
甲:得做到"三快"。
乙:哪"三快"?
甲:眼快,心快,嘴快。
乙:这"眼快"是?
甲:发现目标了。
乙:"心快"?
甲:编出词儿来。
乙:"嘴快"哪?
甲:跟着就得唱出来。
乙:要说是不简单。
甲:数来宝的一进大街,三百六十行,见什么唱什么。
乙:那是啊。
甲:他跟这个一般要饭的还不一样。
乙:怎么不一样啊?
甲:要饭的来了,大爷,大奶奶喊了半天,就许不给。
乙:那可不。
甲:唯独这数来宝的要来了,往这儿一站,你就得给钱。
乙:哦,数来宝的一来,准得给钱?
甲:哎。
乙:那是没碰上我,他要碰上我,我就不给钱。
甲:你得听他唱的怎么样。
乙:我根本就不听。
甲:人家都给,你怎么不给呀?
乙:哎,对啦!我就不给。
甲:没你这样儿的!
乙:我就这样儿!
甲:没你这么"轴"的!
乙:我就这么"轴"!
甲:没你这么拧的!
乙:我就这么拧!
甲:没你这么不是玩意儿的!
乙:我就这么不是玩意儿……你才不是玩意儿哪!怎么说话哪?
甲:人家都给,你怎么不给呀?
乙:你不知道,我有外号儿。
甲:外号儿?
乙:哎。
甲:叫什么呀?
乙:我叫“瓷公鸡、铁仙鹤、玻璃耗子、琉璃猫。”根毛儿不拔!
甲:滑出溜?
乙:那是。
甲:你没打听打听?
乙:啊,啊。
甲:我也有个外号儿。
乙:你外号儿是?
甲:榔头。
乙:榔头干吗呀?
甲:你就是"瓷公鸡",我把你那尾巴"棒"(敲、击)下一块来!
乙:嗬!我还有外号儿啦!
甲:叫什么呀?
乙:我叫"钱锈"。
甲:怎么叫"钱锈"啊?
乙:那是啊,钱,只一到我身上,那就"锈"住了!"钱锈"。
甲:哦,我外号儿"铁刷子"!
乙:"铁刷子"什么意思?
甲:专刷你这"钱锈"!
乙:你呀,也甭斗嘴儿。不信,咱俩就试一回。
甲:咱学一学。
乙:怎么样?
甲:可以呀。
乙:来。
甲:打这儿起这桌子--
乙:啊,啊。
甲:就不是说相声那个场面桌儿了。
乙:那,这是什么哪?
甲:买卖家儿那栏柜。
乙:噢,这就变柜台啦。
甲:哎。
乙:那行。
甲:我哪,就好比是这个数来宝的。
乙:那当然啦。
甲:你往柜台里头一站,您就是买卖家儿"内掌柜"的……
乙:行。
甲:我来到这儿哪……
乙:哎,哎,哎,不,不,不!什么叫"内掌柜"的?我成老板娘了是吧?!
甲:不是。
乙:像话吗?
甲:……买卖家儿那位……掌柜的。
乙:你呀,也甭这位、那位,这买卖儿就我这么一位大掌柜的。
甲:大掌柜的?
乙:行不行?
甲:数来宝的来了,往你门口儿这儿一站,我就开始数,你就准备给钱。
乙:我不给。
甲:你不给我没结没完,我总这儿数。
乙:你数啊,不论你怎么数,你也是白数(白薯)。
甲:……怎么"白薯"啊?
乙:那可不,数了半天不给钱,这不"白数"(白薯)了吗!
甲:白数(白薯)不了!
乙:不信咱就试试。
甲:咱来来啊,开始了啊。
乙:真是。
甲:(打板儿、过门儿)"噢--"
乙:不,不!您等会儿!您这"噢--",这干吗?这是?
甲:这是数来宝的规矩。
乙:什么规矩?
甲:没唱以前,先得"噢--",
乙:这干吗呀?
甲:引人注意听。
乙:哦。
甲:这跟那个唱戏、叫板,一个道理。
乙:哦,明白了,明白了。
甲:噢--
乙:叫板哪。
甲:噢--
乙:开始了。
甲、乙:噢--
乙、行了,行了!你跑这儿轰鹅来啦?"噢--"没完了是吗?
甲:重来,重来了啊。
乙:什么呀,这叫!
甲:噢,这个竹板儿打,(我这)进街来,
铺户这个买卖两边排,
是也有买,也有卖,
也有这个幌子和招牌。
金招牌,(我这)银招牌,
里里外外的挂出来。
这边儿写:特别(这个)减价大赠彩;
那边儿写:(这个)白送一天您快来。
说你也来,我也来,
(这个)大掌柜的发了财!
您老发财我沾光,
路过相求来拜望。
一拜君,二拜臣,
三拜掌柜的大量人。
人量大,(我这)海量宽,
刘备老爷坐西川。
西川坐下了汉刘备,
保驾的臣,三千岁。
人又高,(我这)马又大,
豹头环眼把胡子乍,
是大喊三声桥塌下。
夏侯杰,落了马,
曹操一见也害怕。(小过门儿)
我在那边儿拐了个弯儿,
我扭项回头拜这家儿。
我拜了他,不拜你,
你说傻子没道理。
大掌柜的真不错,
站在(这个)门口儿一个劲儿的乐,
您把(这个)铜子儿给几个,
拿回家去好治饿。
这位掌柜的好说话儿,
他留分头、光嘴巴儿,
身上穿着个蓝大褂儿。
手里边摇着个白折扇儿,
不扇屁股扇脸蛋儿!
乙:咳!走,走,走,走,走!
甲:噢,你叫我走,(我这)不能走,
走到了天黑空着手,
一分钱我这也没有,
老傻还得饿一宿,
我求掌柜的高高手,
你要给钱我就走!
乙:去,去,去,去!
甲:哎,叫我去,我不能去,
去到了天黑吃谁去?
一没房子二没地,
老傻多跑几里地。
掌柜的别说推辞话,
穷人沾光没多大。
乙:我看你刚才好像来一趟了?
甲:噢,大掌柜,你别起火,
那刚才来的可不是我。
他是谁,我是谁,
别拿张飞当李逵。
我是我,他是他,
各人有钱个人花。
大掌柜的看一看,
你别拿孟良当焦赞。
乙:我说你呀,来巧啦!我们掌柜的不在家。
甲:噢,一句话,(我这)算白搭,
你说掌柜的不在家。
掌柜的不在你老在,
你老办事更明白。
我看掌柜的走不远,
有这个买卖把他管。
里推外,外推里,
大掌柜的就是你。
乙:嗯,是我,啊,是我。怎么着?我呀,没钱。
甲:噢,你说没有我说有,
这个票子洋钱柜里头。
你要有钱你不拿,
票子不会往外爬;
你要有钱你不动,
票子不会往外蹦;
不会爬,不会蹦,
我求掌柜的往外送。
乙:我说你贫不贫哪?
甲:噢,说我贫,那我就贫,
我不偷不摸是好人。
我一不偷,二不摸,
三不打抢,四不夺。
这个数来宝的流口辙,
我不耍贫嘴不能活。
乙:我说你凭什么找我要钱哪?
甲:噢,大掌柜,你听其详,
截(打)周朝列国就有我这行。
孔夫子无食困陈蔡,
多亏了范丹老祖把粮帮。
借你们吃,借你们穿,
借来(这个)米山和面山哪,
直到如今没还完。
我不论僧,不论道,
不论你回、汉和两教,
天主堂,耶稣教,
孔圣人的门徒我都要。
乙:你都要啊?你知我这是什么买卖儿?
甲:噢,我从小没念过《三字经》,
您这个字号认不清。
乙:哎,认不清没关系,我告诉你。我这是呀,切面铺。
甲:行咧!竹板儿打,我(这)迈大步,
掌柜的开了个棺材铺。
您这个棺材真正好,
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装里死人跑不了,
装里活人受不了,装里……
乙:不,不,不!停!停!怎么出来棺材铺啦?
乙:不,不,不!停!停!怎么出来棺材铺啦?
甲:你不说的吗,开棺材铺吗?
乙:谁说棺材铺啦?切面铺!
甲:切面铺?
乙:哎。
甲:切面铺没意思。棺材铺,棺材,棺材,官保发财。
乙:噢……不,不,不!发财,也不开棺材铺。
甲:就棺材铺吧,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乙:哎!不,不,不,行了,行了!咱别对付行吗?我就是切面铺。
甲:别介,别介。
乙:什么叫"别介"呀?
甲:这个棺材铺这词儿我熟啊。
乙:噢……你熟我就得就合你呀?有这道理吗?!就是切面铺,有词儿你就唱;没词儿,走!啊。
甲:非切面铺?
乙:就是切面铺。
甲:切面铺。
乙:那可不。
甲:竹板儿打,我(这)迈大步,掌柜的开的是……切面铺。
乙:哎,切面铺。
甲:怎么样?
乙:哎,行。
甲:切面铺,切面铺……卖切面……
乙:这不废话吗!
甲:卖切面,面又白,质量高,分量足,不少给,宽条儿的,细条儿的,还经煮,吃到嘴里特别筋道,买卖好,大赚钱……
乙:行啦!多可气!啊!又没辙,又没韵,还一句也不挨着。我说你这叫"数来宝"吗?这个!
甲:这不切面铺的事儿吗。
乙:切面铺的事儿不行。什么叫"数来宝"?你得有辙,有韵,有板……
甲:有板?
乙:那当然啦。
甲:那行哩,有韵。竹板儿打,我(这)抬头看,这个大掌柜的卖切面。
乙:哎,对。卖切面。
甲:这个切面铺啊,耍大刀,这生日满月用得着。
乙:嗯。
甲:要说面,咱们净说面,
和出来,一个蛋,
擀出来,一大片,
切出来,一条线,
下到这个锅里团团转,
捞到碗里莲花瓣,
又好吃,又好看,
一个人儿吃半斤,
仨人儿吃斤半,
大掌柜的算一算,
算不上来你混蛋。
乙:你混蛋!怎么带骂人的这个?!
甲:这没办法。这咱懂啊,言前辙呀,知道吗?(十三道大辙,言前辙)正赶这儿,大掌柜,算一算,算不上来,你……闹一混蛋。
乙:瞧我赶这辙!
甲:赶辙上了。
乙:得,得,得。算了,算了。我呀,切面铺不开了。
甲:不开了?
乙:我改买卖儿。
甲:改棺材铺,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乙:行,行了!谁改棺材铺啊?
甲:改什么?
乙:我呀,我卖冰棍儿。
甲:卖冰棍儿能卖多少钱哪?
乙:我卖着玩儿,不赚钱。
甲:卖冰棍儿。
乙:卖着玩儿。
甲:行哩。这个竹板儿打,真有趣儿,这个大掌柜的卖冰棍儿。
乙:卖冰棍儿。
甲:您这个冰棍儿真正好,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乙:哎,不,不,不对!怎么又出来棺材啦?
甲:怎么啦?怎么啦?哪儿有棺材?
乙:哪儿有棺材?这"一头儿大,一头儿小"怎么回事?
甲:这包装啊,一头儿大,一头儿小,这好往外拿呀,知道吗?
乙:不,不,不!我这冰棍儿呀,就是两头一边儿粗。
甲:你这太别扭了!
乙:我就卖这别扭冰棍儿。
甲:您这个冰棍儿讲卫生,那真是开水白糖冻成冰。
乙:哎。
甲:怎么样?
乙:好!这词儿行,啊。
甲:这词儿怎么样?
乙:好!
甲:您这个冰棍儿讲卫生,那真是开水白糖冻成冰。
乙:不错!
甲:您这个冰棍儿讲卫生,那真是开水白糖冻成冰,您这个冰棍儿讲卫生,那真是——
甲、乙:开水白糖冻成冰!
乙:没完了是吧?
甲:你不说好吗。
乙:好也不能老唱这一句呀!
甲:你的意思哪?
乙:你得往下唱啊!
甲:还得往下唱?
乙:那可不。
甲:吃冰棍儿……吃冰棍儿……这个大掌柜的吃冰棍儿。
乙:好吗!我弄三棵冰棍儿吃!
甲:吃冰棍儿,把茶沏,喝茶一会儿就拉稀。
乙:那还不拉稀呀!
甲:这吃冰棍儿,拿起来瞧,是小豆、桔子有香蕉,
乙:对。
甲:东西好,材料高,不怕晒,不怕烤,搁在火里化不了……
乙:哎--哎!我说这是冰棍儿呀?
甲:火筷子!
乙:火……你提火筷子干吗呀?!这位。我说,冰棍儿我不卖啦。
甲:不卖啦?
乙:我呀,我开澡堂子。
甲:澡堂子?
乙:澡堂子怎么样?
甲:好咧!有啊。
乙:啊。
甲:竹板儿打,(我这)迈大步,掌柜的开了个堂子铺……
乙:行……哎!不对,不对!啊!什么叫"堂子铺"啊?
甲:就是澡堂子啊!
乙:不,没这么说话的啊!"二哥,您哪儿洗澡啊?""我,堂子铺!"像话吗?有这么说话的吗?
甲:这都听得懂啊,谁听不懂啊?
乙:听得懂,也不行!不许这么说话,就得叫洗澡堂!
甲:非得洗澡堂?
乙:就洗澡堂。
甲:竹板儿打,(我这)走慌忙,掌柜的开了个洗澡堂。
乙:洗澡堂。
甲:您这个堂子讲卫生,那真是开水白糖冻成冰……
乙:不,不,不!不对,不对!这澡堂子里边怎么冻成冰啦?这个!
甲:串了,串了。
乙:不象话!冰棍儿的词儿不行!啊!
甲:您这个堂子讲卫生,那真是--手巾又白水又清,
乙:哎,这差不多。
甲:要洗澡,进门来,
乙:是。
甲:是胰子香,手巾白。
乙:对。
甲:这个大毛巾,围当腰,就是不把脑袋包。
乙:没有包脑袋的,啊!
甲:是有温水儿,(它)有热水儿,越烫越美直咧嘴儿。
乙:好。
甲:有一个老头儿六十八,
进这池塘笑哈哈,
是头又晕,眼又花,
"呱唧"摔了个大马趴—
乙:呦!
甲:伙计一见往外搭。
乙:怎么回事?这是?
甲:晕堂子了。
乙:咳!你少洗会儿多好啊!
甲:怎么样?唱的?
乙:好谈不上啊,凑合着。
甲:给钱!甭废话,拿钱!
乙:要说他这行也不易。得!给你一分钱!
甲:多钱?
乙:一分钱。
甲:一分钱?
乙:啊。
甲:哎,大掌柜,你看一看,
我唱了半天一头汗,
这一分钱,怎么吃饭,
我求掌柜的换一换。
乙:换换?你打算要多少?
甲:哎,数来宝的不害臊,你给多少我都要。
乙:嚯!
甲:什么叫棉袄、大衣、水獭帽儿,
皮鞋、围脖、大手套儿;
凉席、蚊帐、大炉灶,
这个电灯、电话、电灯泡;
这个汽车、楼房、现金和支票,
桌椅、板凳、盆景儿、帽镜,
连内掌柜的我都要。
乙:嚯!你再胡说八道我可打你了啊!
甲:噢,大掌柜,你说大话,你瞪着眼睛要打架。
乙:怎么着?
甲:要打架,(咱们)出街东,在这儿打架怕欺生,
乙:嚯!
甲:要打架,咱往西,
咱俩打架值不得。
要打架,咱往北,
一对一个你白给!
乙:呀!
甲:要打架,咱奔正南,
是数来宝的万万千,
越聚傻子人越多,
拆了你这个兔子窝!
乙:嚯!惹不起!冲你呀,我这买卖儿,关门!
甲:噢,稀里里,(我这)哗啦啦,
这个大掌柜的把门插。
说夜间插门怕失盗,
这白天插门为什么?
竹板儿打,细留神,
八成里边死了人。
乙:呦!我,我开开得了!
甲:噢,竹板儿打,(我这)迈大步,
掌柜的开了个棺材铺,
您这个棺材真正好,
一头儿大,一头儿小……
乙:停,停,停,停!怎么又出来棺材铺啦?
甲:死人啦。
乙:谁死人啦?哪儿死人啦?
甲:没死人你插上门儿不做买卖儿了?
乙:谁不做买卖儿啊!我,我们家有事儿……
甲:有事儿?
乙:我停业一天行吗?
甲:什么事儿啊?
乙:什么事儿,好事儿啊!喜事儿,我结婚,娶媳妇儿。
甲:娶媳妇儿?
乙:怎么样?
甲:更得给钱啦!
乙:给钱没关系,你得有好词儿!
甲:当然有啦!
乙:那你唱啊。
甲:听着!
乙:唱。
甲:竹板儿打,(我这)真有趣儿,
乙:是。
甲:这个大掌柜的娶媳妇儿(音:份儿)。
乙:对--不,不,不对!什么叫"娶媳份儿"呀?这什么词儿,这个?
甲:倒音了,倒音了。
乙:不象话,这!
甲:竹板儿打,真有准儿,(这个)大掌柜的娶媳妇儿(音:粉儿)。
乙;不,这也不行啊!
甲:定准了音儿
怎么评价老酒馆的那正红?
答:《老酒馆》中的那正红,是由中国内地知名演员冯恩鹤扮演的,在剧中扮演的是一个原来在宫里教王爷们摔跤的人,现在生活在好汉街,人们尊重他,称他为那爷。对于那爷,我有三点评价。
勇敢正义,为人讲究。那爷靠前次出现时,两个混混堵在老酒馆门口,嚷嚷着要收保护费,放着恶狗不让客人进来,那爷不顾混混威胁,大义凛然地走进老酒馆。
这个时候的那爷勇敢正义,有自己的原则。他不怕混混的威胁进老酒馆,还仗义出头赶走混混,敢和混混找来的头领比试,为刚刚来好汉街立足的老酒馆出了一把力,大家都觉得他不错。
此时的他,还因为过去在宫里当过差的缘故,官架子十足,穿戴讲究,排场挺大,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走路也很有派头。
大家开始还是蛮喜欢那爷的,转折出现在贺义堂开饭馆后。
思想迂腐,奴性根深。这部分简直这部剧最滑稽,也是贺义堂最惨的时候。
靠前次创业失败的日本留学生贺义堂,在那爷的建议下,开了一个满菜馆,生意红火,按照这样正常的经营方式开下去,小日子应该也不错,但是出现了一个神秘贵人,吃饭一直打借条。
贺义堂把这个事给那爷说了以后,那爷认定对方是贵族身份,肯定是皇宫里的王爷,三番五次阻止“傻白甜”贺义堂要钱。
后来这个骗子又问贺义堂借钱,贺义堂不愿意,那爷一直劝说他,说王爷有钱,结果贺义堂的钱有去无回,欠了一屁股债,餐馆倒闭,老爹被气死,老婆和孩子也跑了。
那爷是贺义堂餐馆倒闭的罪魁祸首,害惨了贺义堂,也是这个时候,大家发现,那爷对宫里的一切,都有一种崇拜感,很盲目地信任和皇宫挂钩的人和事。
后来那爷为了让袁姗姗扮演的婉容在老酒馆吃好饭,为了请老酒馆的人进去给婉容做一顿饭,竟然无私地把自己的房子卖掉了。
陈怀海劝阻他,他满嘴念叨着值得,觉得皇上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这个时候的那爷,已经沉迷在过去不愿醒了。
再看看那爷对宫里来的那种有身份人毕恭毕敬的态度,还有他宁愿一年四季围围脖也不愿意剪掉辫子的行为,还有不听陈怀海对他诚恳劝诫的不可救药,都可以看出他思想迂腐,奴性根深,沉迷在清朝复兴的那种美梦中不愿醒来。
这样的那爷,顽固又骄傲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救药,开始被大家所讨厌,连陈怀海也不得不和他绝交。
爱撑面子,爱充大方。除了思想比较迂腐,那爷还有一个很大的缺点,爱撑面子,爱充大方。
那爷从宫里出来,带了一些宝贝,如果他勤俭度日,生活应该还是可以过得下去的,但是他爱面子,不熟悉的人奉承他几句,他就请大家喝酒吃饭,搞得生活紧张。
那爷去当铺典当东西,没钱了就没钱了,还说是怕遭贼惦记,来存在当铺,当铺大掌柜看破不说破,但是店铺小伙计还是挺鄙视这种行为的。
为了还欠老酒馆的钱,那爷把衣服抵押到店里,结果自己冷的没衣服穿出门,直接说没钱先欠着不就完了,爱面子的那爷丢不起人。
到最后搞得连好衣服都没有了,借朋友的衣服穿,还向陈怀海显摆,完了还打算拿别人的衣服送给陈怀海,最后借衣服的人来要,面子兜不住了,嘴巴还硬着。
为了喝一顿酒的那爷,去帮朋友强出头,因为清高不愿动手,而惨遭被打,这时候的那爷,已经无药可救了。
以上就是叫我大掌柜为什么要互相捣蛋?叫我大掌柜蒙琪儿怎么获得?的详细内容,希望大家能够有所收获!更多请关注倾诉星球其它相关文章!